海瑞是历史上最著名的清官。居说海瑞为官,始终坚持最高的廉洁标准,除了领取政府下发的俸禄外,他从来不接受分毫“灰色收入”。明朝官员的俸禄是历代王朝中最低的。海瑞任淳安知县时,每年的实际收入仅为12石大米,27.49两银子,360贯钞。依购买力计算,他的月薪大致相当今天的1130元。海瑞家人口很多,全靠这么点收入,生活水平跟今天的低保户差不多。为了解决全家的吃饭问题,海瑞不得不亲自率领豢养的十几名仆人开荒种菜。
生的时候是这样寒酸,死的时候更加落魄。海瑞是死于南京右都御史的任上,官居朝廷二品大员,但身后仅余白银八两,连丧葬费都不够。南京都察院佥都御史王用汲帮办理海瑞的后事,只见用葛布制成的帏帐和破烂的竹器,有些是贫寒的文人也不愿使用的,因而禁不住哭起来。
然而,就是这样一个清贫的官员,却娶了大量妻妾,计有王氏、潘氏、许氏、丘氏、韩氏等多人。因为纳妾太多,以至出现了多名少妻伴老夫的局面。而且家贫惹得妻妾怨声四起,家里鸡飞狗跳,吵闹得不成样子,成为了言官疏参、时人讥评的话柄。
展开剩余74%清朝的郑板桥也是以清官的形象示人的。
郑板桥作过一首很感人的诗:
衙斋卧听潇潇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。
些小吾曹州县吏,一枝一叶总关情。
郑板桥六十一岁担任潍县知县时,县内饥荒,他为民请赈得罪了上司,被免职。潍县百姓遮道挽留,家家画像供奉,并集资为郑板桥建生祠。
郑板桥离别时,也很潇洒地题了一首诗:
乌沙掷去不为官,囊橐萧萧两袖寒;
写取一枝清瘦竹,秋风江上作渔竿。
郑板桥吹嘘自己“囊橐萧萧两袖寒”,其实,他是个隐富豪,很早就在家乡兴化置田买宅,后因新屋式样不理想,又改在鹦鹉桥一带买地另造,光地价就五十两银子。
另外,郑板桥在大堂上悬挂了这样一幅自撰的对联:
诗歌图书画,银钱屁股腚。
什么意思呢?是说自己平生的嗜好不外这几样:诗词、歌赋,书画、文章、白银、铜钱和屁股。他公然宣称,如果可以修改大清律例,他必定将其中的笞臀为笞背——鞭笞那些坚挺丰满的翘臀,实在是太煞风景了。
北宋名臣寇准为人刚直,敢于直谏,心忧国难。辽军侵宋,包围了瀛洲等河北地区,朝野震惊;宋真宗心惊,准备南迁。寇准独排众议,力主皇上亲征。后来真宗抵达澶州(今河南濮阳),宋军射杀辽军先锋挞览,和辽国订立了“澶渊之盟”。
然而,寇准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,生活奢靡无度,每晚欢饮,大点灯烛,醉生梦死。《锦绣万花谷》记载说,寇准到地方为官,每当离任,后任官员收拾房子,就会看到厕所里结垢成堆的蜡油。司马光就以寇准的豪侈浪漫作为反面教材教育后世。
与寇准类似的是明朝中后期政治家、改革家张居正。
张居正以其非凡的魄力和智慧,整饬朝纲,巩固国防,推行一条鞭法,使大明王朝出现中兴气象,张居正因此被后世誉为“宰相之杰”。
但张居正在生活上也很腐化,当他还是帝师时,每天早晚都要抹香脂,所经之处,香气缭绕。他曾经在接待一个客人的时间内,更换过四套衣服。
张居正的父亲病逝,他回乡归葬,坐着32人抬的豪华大轿,里面装修豪华精致,前有会客室,后有卧室,还有回廊,里面侍立两个小童焚香挥扇。吃饭时菜肴过百品,他还叹没有下筷子的地方。通州县知县张伦拍足张老太太马屁,老太太被哄高兴了,替张伦说了两句好话,张居正便利用权势之便提拔张伦为户部员外郎。
清朝大文学家纪晓岚,博学多才,曾任《四库全书》总纂修官。很多人不知道,他是个地道的色情狂。他曾自豪地对别人说自己是野怪转世,每天以肉代饭,只吃肉,不吃饭。喜欢女色,日御数女,每天五更上朝前一次,下朝回家一次,午间休息一次,傍晚吃饭时候一次,入夜就寝一次,不可或缺。即使到了八十岁,仍然好色不衰,每日食肉数十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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